沈晚熹面色平静地看着秦夜隐的反应,好像他对这一切是真的不知情。
她依旧没有提及关于连曜会的事,只是说:“我一开始也不确定,现在看来是真的有人想要我的命,但我不知道是谁。”
秦夜隐沉了口气,转而掏出手机给纪天骄打了电话。
沈晚熹默默看着秦夜隐的背影,脑海中交替闪烁着秦夜隐温和柔情的模样和残暴狰狞的面孔。
夜风寒冷得有些刺骨,沈晚熹抬手将棉服的帽子扣上,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车里。
秦夜隐跟警方交涉完,又叫来了梁册处理花店后续的翻修工作。
转身找人时才发现沈晚熹不见了。
蒲律走到秦夜隐身边,用下巴指了指沈晚熹所在的方向:“她上车了。”
秦夜隐看见沈晚熹好好的坐在车里,这才松了口气。
蒲律问:“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感觉小熹这段时间状况不太好。”
秦夜隐沉了口气,看向沈晚熹。
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,是因为病情的变化才让她变得情绪不稳定吗?
还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让她感到不安?
没有回答蒲律的问题,秦夜隐就回到了车里。
沈晚熹知道他来了,却依旧看着窗外。
车厢中安静了几秒,才听见秦夜隐低哑的声音响起:“是让你想起过去的事了吗?”
沈晚熹转回头看着他,神色复杂。
秦夜隐倾身过去将她抱住,安抚说:“别害怕,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。”
沈晚熹没说话,她在想,如果她当时听师父的话,不去触及关于连曜会的秘密,那么一切可能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。
看沈晚熹失魂落魄的样子,秦夜隐有些担心,将她送回了家,哄着她睡去。
他独自下楼走到客厅,坐在沙发上点起了烟,思索着会是谁想对沈晚熹下手。
苏家只剩下苏阳夏一个小孩,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操纵这一切。
可除了苏家以外,沈晚熹似乎也没和其他人结怨。
柳曦近来似乎也没怎么出来活动,羌渊入职后也没有异常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