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喝那么多酒?”薛寒砚仰面躺在床上,手臂一拽,把她压在身下,醉熏的眼眸深沉如夜,从什么时候起,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她看不透的模样。
他缱绻万分的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:“韫韫,说你爱我。”
沈如韫一向顺从他,即使他不知道轻重的咬疼了她,她依旧纵容的将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,“薛寒砚,我爱你。”
从她挨不住他的死缠烂打的追求,从她点头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,沈如韫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爱别人。
“先放开我,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,不然明天又该头疼。”
她轻声道。
他像是没有听到,将她抱的很紧,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,“沈如韫,你是我的。”
沈如韫点头:“是,我是你的,现在可以先放开我吗?”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薛寒砚脑袋压在她的肩上,睡了过去。
沈如韫起身,娴熟的给他脱去衣服,嗔怪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样,喝醉了酒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睡过去,“怎么这么久了,还是……”沈如韫嗔怪的话语,在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殷红的口红印记后,蓦然愣在当场。
“……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?!”女人叫嚣的话语在沈如韫的耳边再次响起。
她拿着衬衫,看着床上一起走过漫漫十年,从青春年少到四方城新贵的男人,有片刻的恍惚。
次日清晨。
薛寒砚醒来,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搂身边的女人,却只摸到空气。
他坐起身,脑袋的胀痛告知他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。
手指按捏太阳穴,余光看到摊平放在椅子上的衬衫,领口外翻,上面是醒目的口红印。
薛寒砚手指顿住,猛然掀开被子站起身,几步上前,将昨天的衬衫握在手中,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。
“吃早饭了。”
站在门口的沈如韫波澜不惊的喊道,对于他手中的衬衫像是完全没有看到。
可薛寒砚知道,她一定是早就看到了。
“昨天应酬,有人喝多跌倒,我顺手扶了一把。”
餐桌上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