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每次事情结束,他都会在时染缓过来的第一时间,便带着她去洗澡清理。
在这方面,陆远舟一直是个服务者。
想到这儿,时染还有点脸红,压着情绪,按着他坐下:“我可以适应性一下。”
陆远舟伸手,宠爱地捏了捏她的脸:“染染,没必要。”
“你只需要做你喜欢的便好,其他的,有我在。”
他语气轻松平常,好像只是在说家常话。
但却让时染忍不住心尖动了动,她知道,这样的情话,他并非说说而已。
陆远舟把药油倒在手心,然后搓热,自己去搓膝盖处,顺便抬眸看向时染。
“你坐旁边陪我,或者拿本书,给宝宝念书,可以开始胎教了,省的孩子再大些不听话。”
这话把时染逗笑,忍不住回他:“这才多大啊,他哪里听得懂?”
“听得懂的,”陆远舟语气认真,“我让人挑架钢琴吧。”
时染一顿:“我没学过,不会弹。”
小时候其实爸妈有说过让学,觉得女孩子比较适合这个,优雅大方。
但可惜她对钢琴并不是很感兴趣,反而是更喜欢画画。
她不喜欢,爸妈便没勉强,任由她发展自己的爱好,只是没想到,长大后她也没能成为画家,最后成了导演。
不过就算爸妈知道,也不会说她什么,他们一向支持自己决定。
陆远舟手上有药油,不能摸她,便笑着说:“我会,我弹给你们听,让宝宝也学,将来弹给你听。”
时染忍不住笑:“那我是不是应该买点数学题做一做?我看很多人说胎教让妈妈学数学呢。”
“这些说法不一定是真的,”男人失笑,“但钢琴即便没用,你听了也高兴,你想学吗?我教你。”
她其实对学钢琴没太大兴趣,但是她还是第一次知道陆远舟会弹,倒是想看看他弹。
本就清贵优雅的男人,弹钢琴的样子,定然更加赏心悦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