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久经商场,即使心亏,外表也看不太出来。
楚砚儒好脾气地笑笑,“不做了,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,跟我年轻时的品性一模一样。”
苏婳挺嫌弃的,刚要开口。
顾南音出声了,脆脆地说:“楚叔叔,请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好吗?我嫂子品性要是像你就歪了。我嫂子兰心蕙质,和我墨沉哥一样,都像我婆婆!”
楚砚儒自觉说错话,忙改口,“对对对,小婳和墨沉,更像他们的妈妈,不像我,像我就瞎了。”
在座各位都是通情达理之人,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。
见楚砚儒身段放得如此低,便不再为难他。
再为难也没啥意思了。
饭点到了。
楚岱松和楚老太太准备得特别丰盛。
一水儿的山珍海味,各色清炒时蔬,还有女同胞爱吃的甜点和水果,琳琅满目。
当然也缺不了苏婳最喜欢吃的佛跳墙。
楚老太太挤到苏婳身边,夹起一筷子鱼肉放到她面前,“小婳呀,奶奶为前几天说的话做的事,向你道歉。”
苏婳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。
她也夹了一块软烂的肘子,放到楚老太太面前的餐盘里,“奶奶,过去的事,就过去了,您别放在心上。”
一声奶奶叫得楚老太太喜笑颜开,眉飞色舞。
她哈哈一笑,“真不愧是琴婉的女儿,就是好!嗯,就是好!”
一想到疼爱了那么多年的楚锁锁,不,乌锁锁,楚老太太心口就堵得慌,心梗。
一腔亲情付了狗!
楚老太太又夹起一块鲍鱼,放到苏婳面前,“乖孙女儿,多吃点,看你瘦的。”
苏婳笑容清甜,“谢谢奶奶。”
楚砚儒坐在苏婳对面,同楚岱松说着话,眼睛却不时地往她身上瞟。
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和苏婳同桌吃饭,他激动啊。
毕竟之前苏婳理都懒得理他。
楚砚儒盛了一碗人参乌鸡汤,站起来,伸长手臂,递到苏婳面前,“小婳,这汤是补气血的,你之前捐骨髓伤了元气,得多补补。你受了那么多罪,我居然还想要你的肝,我真是太自私了。”
苏婳不知道他今晚是装的,还是当着这么多人故意说好听话。
虽然心里不喜他,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