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,别看你日常嚣张,可不也和我一样,是个太监。
亲事办的再隆重,那有什么用你也一样不行,也是个废物。
要不借助点东西,你也疼不了谁。
巫镇想着他那副嘴脸,沉着脸,杀气重重,整个人显得更阴沉了。
桑云亭有些拿不准巫镇在想什么,一时也不敢说话。
要是巫镇只是单纯的被时公公气着了,她可以帮着一起骂。
如果巫镇还有其他的想法,那她就要想办法先顾着自己了。
终于,巫镇将箱子盖上。
桑云亭松了一口气。
巫镇抬头看着桑云亭,缓缓道:"时公公,有心了。"
桑云亭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巫镇捧起箱子,递给桑云亭。
"收着吧。"巫镇道。
桑云亭不得不接过箱子,心怦怦乱跳。
"我叫人放到库房去。"桑云亭的声音有点干,有点心虚。
"常用的东西,放去库房做什么。"巫镇道:"就放床边的柜子吧。"
桑云亭有腿软。
巫镇捂住胸口,咳了两声。
"我这伤还没好透,这些日子有心无力,让夫人见笑了。"
桑云亭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很想说,老爷您有心无力,是因为伤没好吗您就是伤好了,也有心无力啊。
但是人在屋檐下,她可以怼天怼地,绝对不能对巫镇。
桑云亭只好说:"老爷这伤不轻,平时还是要多注意一些,不要留下病根。其他的,来日方长,不着急……"
巫镇看着桑云亭打开柜子,将盒子放上最高的一层。
那一层实在有些高了,桑云亭踮起一点脚才能够得着。
可那箱子别看不大,还挺重,她又不想表现出会武功的样子。
这事情现在是个糊涂账。
按理说,巫镇和他身边的几个人,应该都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了。但是大家好像都视若无睹,都装作不知道。
巫镇也装作不知道。
所以桑云亭也就当没有这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