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三奎听到苏伯的评语之后,又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这一声轻哼当然不是看不起苏伯,只是对苏伯稍显贬低武先生的话有些不满,三奎才是得真传之人,他当然知道武先生的剑法是真正的杀人技。
不出则以,出则必死。
苏伯一边走一边说道:是不是觉得我说的不对觉得我贬低了武奶鱼
他看向三奎:武奶鱼的剑法是他夫人教的,他夫人的剑法是我教的。
三奎的眼睛也睁大了。
以前这位苏伯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性格,束休那种冷傲疏离的性格与他有几分相似,可真要是和苏伯年轻的时候比起来,束休那般冷傲疏离就是小孩子表现。
现在打算去哪儿
苏伯问叶无坷。
叶无坷想着既然已经解决了麻烦,那还是应该去一趟庆县才对。
他判断那个所谓的东主应该就在庆县,绝不可能轻易出关去跟上洪胜火的队伍。
庆县。
叶无坷道:要查的案子,或许在庆县能有个答案。
有不了。
苏伯的回答干脆直接。
他看向叶无坷道:若你的对手能那么轻易就被猜出他的意图,那还至于连我都要出来走动走动况且这次出来走动走动的,又何止我一个老人家。
叶无坷看了看苏伯的面相,虽然一头白发,可面容看起来也就是四十几岁年纪,但苏伯既然自称是老人家那显然不只是四十几岁了。
我没有参与之前的事,出门之前也听了些。
苏伯道:以我推测,不光是你之前涉及的几个案子依然是被人牵着走,就连你解决西域诸国的事,也是人家计划之内的。
叶无坷心中又是一震。
虽然他之前也有判断,可终究是模糊不清,此时从苏伯嘴里得到印证,他脑子里的猜测顿时变得方向更精确了些,也更大了些。
大宁本来就是要对西域诸国下手的,可并没有这么快。
苏伯语气平和的说话,他都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。
放在以前,他哪有这般耐心和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讲这么多话。
大宁制定的策略我也不是很清楚,依然是根据来之前有人告诉我的一些事做出判断。
砂鹤本是大宁故意放纵起来扰乱西域秩序的害群之马罢了,等砂鹤做大的时候西域诸国自然苦不堪言。
唯有让西域诸国都难受至极,他们才会明白谁是真正想和他们保持和平关系的人,不是黑武,只能是大宁。
现在大宁出兵灭了砂鹤虽然也有差不多的效果,可大宁要付出的代价多多少少也比之前预计的要大些。
说到这苏伯看向叶无坷问道:你了解陛下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