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软塌,陆宁晚赤脚向沈重夜走去。
沈重夜见状,眉毛轻轻一挑:站住。
陆宁晚停下脚步,粉嫩的脚趾轻轻地动了动。
脚底板直接挨着地面,还是有些凉意的。
沈重夜起身,快步走到陆宁晚的面前,将她打横抱起。
陆宁晚下意识地搂紧了沈重夜的脖子,抬起眸子看着他那好看的眉眼,眼眸深处有复杂的光芒闪过。
她刚刚做了一个梦,梦到她死了,沈重夜发了疯,吐了血,命悬一线。
这个梦有些可怕,她得感谢那个惊雷,把她吓醒了。
沈重夜把陆宁晚放在了软塌上,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去。
紧跟着,他就一手拿起了陆宁晚的脚。
男人的指腹间带着粗粝,磨的陆宁晚有些痒痒,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脚丫子。
别动。沈重夜沉声说道,用衣袖帮陆宁晚将脚底板上沾染到的灰尘擦干净。
那动作说不出的轻柔。
陆宁晚俯视着沈重夜,一颗心像是揣了个火热的活物,又是滚烫,又是跳得厉害。
她不敢相信在别人面前总是高高在上,不染世俗尘埃的摄政王,会单膝跪在她的面前。
可偏偏他的动作温柔而自然,根本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讨好的卑微。
她的骨头在这一刻都要被酥麻了。
帮陆宁晚擦好脚之后,沈重夜拿起了地上的绣花鞋,帮她穿好。
陆宁晚的脸微微发烫,看着沈重夜在她的身侧坐下,她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,吻了过去。
沈重夜没有想到陆宁晚会如此主动,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就搂住了她的腰。
火热的吻交织着丝丝暧昧,让房间内的气氛火速上升。
一切都在无言之中,彼此都想将对方刻入骨血的深情化为了最原始的霸道索取,只想将对方的一切都占为己有。
时间悄然流淌,直到夜幕降临。
陆宁晚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沈重夜的怀中,低垂的眼眸里浸着不舍:七皇叔,我该回去了,要准备了。
只有在晚上行动,才能在黑市里面找到那个人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