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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,灵堂这边非常冷清,只剩下了一些下人在这守着。
先是命人将棺材打开之后,萧倦便让闲杂人等都退下了。
偌大的灵堂,只剩下了陆宁晚,逐玉还有萧倦。
穿堂风呼啸而过,吹动了烛火,将白幡的影子投在了墙壁上,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。
麻烦嫂嫂了。萧倦深深地望着陆宁晚说道。
陆宁晚用面巾蒙住脸之后,缓步走到了棺材前,看了一眼里面。
木氏还是规规矩矩地躺在棺材里,只是她周身散发的气味更加冲鼻。
夫人,带上这个吧。逐玉走到陆宁晚的身后,将一副银色的蚕丝手套递给了她。
陆宁晚接过来戴上之后,先拿起了木氏的左手。
今日她就是在木氏的左手掌心发现了一道痕迹,但是因为箫环忽然出现搅局,她当时没来得及看清楚。
只见木氏的掌心有一处很明显的刻痕,像极了某种花纹的纹路。
抬手拔出自己头上的簪子,陆宁晚将簪子的身体贴在了那个刻痕上,发现轮廓是能对上的。
应该是女子发簪上凹出来的花纹印刻上去的。逐玉在一旁看着,小声开口说道:看样子死者临死之前应该是很用力的握着那根簪子。
以至于手心都因此受了伤,留下了痕迹。
陆宁晚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。
凶手是个女人一旁的萧倦有些惊喜的开口问道。
若是确定凶手是个女人的话,那他不就可以彻底摆脱嫌疑了
陆宁晚扭头看向了萧倦,问道:现在无法确定凶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,又或者真的是单人作案。
凶手有可能不只是一个人。
毕竟一个人想要把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地从佛堂里弄出去之后杀了,再运回来,也是相当困难的,被发现的几率也是相当之大。
萧倦刚刚的惊喜瞬间荡然无存,又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