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徐岁宁风凉的说,"希望陈老板以后给我小公司留条活路才行。
"
陈律跟她讲道理,反问她:"你觉得我敢得罪你么"
徐岁宁觉得他可没有半点不敢。
"回来是我父亲逼我的。
当然,也是因为我们之前就谈了交易。
病情趋于稳定后,本来我就该担起责任的。
而他总说你不好,我迫切的想跟他证明你很好。
"陈律认真的说,"我想跟你处一辈子,最好是我家里人也能接受你。
当然我也不是会被他所摆布。
可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才会考虑跟我父亲闹掰。
就如同我希望你父母能接受我一样,我也希望我父母也能接纳你。
让你有归属感。
跟他硬钢到底,但是他依旧瞧不上你瞧不上你家里人,你心里也不会舒服。
只不过。
我迫切过了头,跟我父亲在你的事情上太过较真了。
"
当然,还有陈律自己。
对徐岁宁特别自信,也自信过头了。
这点陈律没说,说了徐岁宁又得抬杠。
徐岁宁思考片刻。
道:"你跟你父亲的交易,是不是那会儿,他跟你妈离婚的事。
你答应他什么了"
陈律没细说:"也就是这么回事。
"
徐岁宁又盯着他的西装看了片刻,有些犹豫和心疼的开口说:"你是不是很冷"
陈律如实说:"冷。
"
"好可怜,大冬天都下雪了,风又大,你也没见件羽绒服穿。
"徐岁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