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钰坐在床边那鞋底儿,他翻身坐了起来,往背后垫了个枕头靠着。
“媳妇儿,你来葵水了?按理来说不应该呀!”邢宴衡一脸的不解。
今天朱苗在饭桌上说要和邢满洲生孩子的事儿,邢宴衡看似没有反应,实际上心里挺在意的。
跟程钰结婚以来,他虽然一直没在家,但新婚夜和他回来的那几天,可没少往程钰身上使力气。
咋就没能成功?
“有什么不应该的?日子到了它自然来,难不成还攒着?”程钰故意这么说恶心他。
实际上邢宴衡每次跟她亲热都赶得很巧,完美的避开了她的排卵期。
邢宴衡听后咯咯笑了,比她还恶趣味。
“我敢,怕你不敢。”
程钰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也是服了!
小两口就这么说说闹闹了一会儿,邢宴衡枕着胳膊睡过去。
程钰怕他不舒服,把他叫醒,让他翻了个身,盖上了被子。
村子里鞭炮噼里啪啦震天响,邢宴衡受伤行动不便,家里的鞭炮只有程钰来放。
她放下纳得差不多的鞋底出了门。
任彩凤刚好把火堆点着,程钰把鞭炮在地上摊开,摆成了一条直线。
一头系上木桩,又在木桩的中间摆一个凳子,做成了一个杠杆。
她用力向下压起一头,另一头高高撅起来,正对着火堆。
霎时,院子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也跟着响起。
这串鞭炮是程钰置办年货的时候买的,足有3000多响,在村子里算是比较有排面的了。
放完了鞭炮,她和任彩凤一起把火堆里的余火铲到灶房,用它烧了锅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