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钰在屋里骂完了,就看邢家老太太和邢安两个人,一个眼神迷茫,一个尴尬得脑门上的汗都冒起来。
邢安不愿相信,替邢满洲辩解。
“不可能,满洲那孩子一向说话算话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有什么误会?现在整个农机站都知道他干了啥好事,都在笑话他坑人,要不是宴衡今天表现出色,你们老邢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!”
程钰每句话都像打在邢安的脸上,也让坐在炕头的邢老太太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这还没完,邢家这些人惯会拿腔作调,用道德绑架那一套。
今天可让程钰逮到机会,必须让他们也好好感受!
“奶,宴衡他也是您孙子,堂哥这么害他,你难道不给他做个主吗?”
“还有大爷,当初你口口声声答应好的,结果你看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?他要是不想帮忙,直接说就行,何必背后捅刀子?难道是生怕晏衡日子过好了,把他给比下去?”
程钰说完就把小脸一扭,等着他们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而邢宴衡则始终站在她身后,安静的扮演着受害者,同时,也默不作声的给她撑腰。
因为两个人在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,邢家那些人都是他的亲人,如果他亲自开口要说法,那么这些人说两句软话和个稀泥,兴许让邢满洲给他道个歉就了事了。
程钰如果不是嫁给邢宴衡,跟这些人可没有关系。
就算有关系,中间也隔着一层。
程钰看着默不吭声的两位长辈,冷冷一笑。
“你们不是整天说我是泼妇吗?咋现在不吱声了?反正我今天就在这等着,不让我满意,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,啥叫真正的泼妇!”
程钰的小手在桌上一拍,顿时,屋里更寂静。
邢老太太张了张嘴,似乎是想劝她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