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儿,你说你让我怎么疼你才好?”
邢宴衡是在问她,也是在问自己。
这样的媳妇儿该怎么疼才好?
这样的媳妇儿,是他八辈子都求不来的。。
“睡觉。”
程钰命令,顺便将两个人身上的被子盖好。
邢宴衡连忙把被子遮在身上,同时,脸上挂着坏坏的笑。
“媳妇儿,我真睡不着。”
“那就给我眯着!”不知道是不是天气无常的原因,程钰这个月例假不正常。
明明刚刚刚才来过,还不到时间,这又来了。
而且伴随下腹隐隐的坠痛,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她猜测可能是干活的原因,因为太累了,导致的不规律。
。。。。。。
从打邢周丽离开,邢宴衡家里安静了几天。
届时,邢宴衡收到了农机站录取通知书,去县城农机站上班。
像这样的工作,在村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,在群众的口中,这就是一份吃皇粮的工作。
邢宴衡早早的起来,穿上程钰为他准备的衣服,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。
吃过早饭,出门去上班。
至此,任彩凤也知道他工作得来的不容易。
在他上班之前,仔细叮嘱了好一番。
邢宴衡连声答应,辞别母亲,来到县城农机站。
邢满洲之前答应过程钰,要当众向邢宴衡道歉。
在今天,终于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