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,任彩凤已经把那些黄豆粉蒸出来,且包裹成了饼子。
任彩凤今天早上特意去周大嫂家借来榨油用的木榨,顶着朝阳在院子里忙碌起来。
程钰看见金黄色的油脂从饼中缓缓流出,欣喜而笑。
“妈,你这就弄出来了?是不是很累,我来换你。”
任彩凤将木榨交给程钰,自己站在旁边喘口气。
看着自己亲手炸出来的豆油,任彩凤脸上皆是喜悦。
“累虽然累,可是这油榨出来的味道纯正,炒菜可好吃呢!”
程钰对任彩凤笑起来:“那这些油咱们自己留着吃,妈,对了,我今天要去找人做榨油机,宴衡人呢?”
任彩凤一早上光顾着榨油了,还真没注意。
“不知道啊,一大早上就出去了,好像说把自行车留给你骑,让你别等他。”
程钰猜邢宴衡肯定又有鬼主意了,懒得管他,和任彩凤榨了一会儿豆油,到厨房喝了两口稀粥,就骑着自行车出门。
童楼的家在县城南边,邻近县城的一个村庄,除了距离稍远,找起来很容易。
“童楼,童楼在家吗?”程钰站在大门口。
在她的想象中,重楼是做铁匠的,怎么应该有个炼铁房什么的,结果所有的工具都七零八落的摆放着,也不怕人过来偷。
着这个想法,当她出声呼唤,院子里响起狗吠的时候,消失殆尽。
好家伙,他家足足养了三条大狼狗,且一只比一只凶猛,呲着利齿,看起来就吓人。
屋里的人听见呼唤,很快探出头来,呵斥了狼狗。
中年女人问程钰:“你找重楼吗?他还没起来呢,你有啥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