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钰知道他有这份心就够了。
她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邢宴衡给她汇过来的三万块钱。
其实那些钱就足够买房子的,但程钰不确定,那些钱能不能动,动了,会不会被人察觉,追究它的来历。
“你到潮口去做什么了?那三万块钱,是怎么回事?”
邢宴衡正准备跟程钰说,拉着她坐在床边,跟她讲述起,从他出门之后,发生的事情。
“我跟杜益阳坐了两天火车,到了第三天,下铺的两个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两个人就是倒爷,在车上以为邢宴衡把东西扔了,愤愤不平的中途下了车。
却不知道邢宴衡将东西藏在鞋底,顺利的带出火车站。
在潮口住了一宿,本来是打算卖的。
然而,第二天,就发生了一个变故。
“你猜我在潮口看见谁了?”
“看见谁了?”程钰被他一惊一乍,弄得神经都紧绷起来。
邢宴衡的面色也确实凝重,从鼻腔哼了哼,说道:“我还纳闷儿,我之前做那个事,死了那么多人,竟然没有官家追究,原来是那个死老头,在跟我们演戏!”
“演戏?你说的老头,就是给你们带头的那个?”
邢宴衡点头:“没错,就是他,我们都以为他让山匪给杀了,为了活命,不得不抛下东西逃亡,结果我在潮口看他出门坐着小轿车,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的,那小日子过得,别提多有滋味儿。”
程钰听到这里,基本也理清了脉络。
“所以,那个老头当时是诈死,跟那些山匪一切欺骗了所有人,再私吞了所有货物,逃去了潮口享受荣华富贵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