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宴衡回到饭桌上,杜益阳跟任铁已经喝了起来。
任铁跟杜益阳打听,他们厂里的生意,问他跟邢宴衡这两个月赚了多少钱。
杜益阳性格耿直,为人忠厚,但不代表他没有心眼。
对待任铁他一直都看不上眼,如果不是因为邢宴衡,他根本就不可能跟对方有交集。
杜益阳谦虚地报了一个数,敷衍了过去。
“宴衡,你现在就跟益阳弄一个厂子?不打算干点儿别的了?”
任铁的心思其实很明显,眼看现在的形势好了起来,人们都开始依靠双手努力挣钱,他自然不甘落后。
尤其他看见杜益阳跟邢宴衡的生活越来越好,还买了新房,能不眼红吗?
即便不眼红,羡慕总是少不了。
看着别人挣钱,他着急,可他既没有主意,又不想像农村人那样出力。
最好是跟着邢宴衡,有他一口肉吃,就有自己的一口汤喝。
“目前还没有好的生意做,你要是在家闲着,可以到我厂子里拿些货,去街上摆着卖,商圈那一片儿就可以,租个摊位。”
邢宴衡看出他的着急,给他出了个主意。
任铁点了点头,端起酒杯,“行,那我就去你那儿那点儿货,也比在家闲着强。”
说完,任铁干了杯子里的白酒。
纵然他性格躁动,不踏实,但邢宴衡能压制得住,来往起来,就没什么问题。
他们三个人一喝就到了九点,杜益阳看了眼挂钟,催促任铁快点走。
任铁今天心情不佳,喝的有些多,如果再任由下去,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去。
邢宴衡起身将他们送走,回到屋里,程钰还在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