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远听到对方的话,以前的回忆一下涌上心头,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,顺着对方的话往下道,“是啊,以前还真是起起落落,担任市文化局局长后,当时我想我很快又会更进一步,结果现实又给了我一记重锤,高升不成,反又被调到了文联担任副职,后面还仿佛被人嘲笑一般,加个括号正处,那时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,仕途无望,结果没想到骆书记……后来因为骆书记的关系,我的仕途又焕发了第二春,被调到委办担任副秘书长兼研究室主任。
”
回忆起之前的事,文远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几分,商人朋友也笑道,“可不是,你调任委办后,这才过去一年多,瞧瞧,骆书记就给上面推荐提拔了你,让你担任市检一把手,成了实实在在的副厅,说明老天爷还是眷顾你嘛。
”
“可我估计是最短命的市检一把手了。
”文远一脸苦涩,再次拿起酒喝了一杯。
“啧,文检,你别这么丧气嘛,咱们说了这么多,你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?人这辈子肯定会起起落落的,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嘛,你现在遇到的坎可能只是一时的,回头说不定还会被重用,就像之前那样。
”商人朋友安慰着文远。
文远听得苦笑,看着商人朋友,“你倒是对我有信心,可这次跟以往的情况不一样,我看我是够呛了。
”
“未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,文检,听我一句劝,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,你现在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,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,日后指不定又有惊喜等着你呢。
”商人朋友笑道。
听着对方的话,文远咂咂嘴,“行,听你的,老子就当这次是给自己放假了。
”
文远说着,顿了顿,道,“不过有个仇不报,老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”
“什么仇?”商人朋友疑惑道。
“老子这次沦落到这个地步,都是因为那松北县县长乔梁,要不是因为他,老子又岂会这么惨?不狠狠搞他一下,老子这口气顺不了。
”文远咬牙切齿地说着。
听到文远的话,商人朋友迟疑了一下,他和文远的交情自是不必多说,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层次,完全是靠文远提携的,之前文远担任报社总编辑的时候,就没少给他介绍工程,尤其是文远担任文化局局长的时候,他在市文化系统里很是拿了几个大工程,正是因为靠着那几年的积累,他才逐渐做大,有了现在的身家,所以他对文远是打心眼里感激,这会见文远如此愤怒,商人朋友也有心想帮对方报这个仇,算是报答文远以往的恩情。
思虑一会,商人朋友道,“文检,你对那个什么乔县长,真的如此憎恨吗?”
“老子跟他不共戴天。
”文远捏着拳头,手上青筋暴起。
见文远说到这个份上,商人朋友道,“文检,你要真想报仇,其实有个狠招,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用。
”
“什么狠招?”文远好奇地看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