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台啊萧砚台,你还有多少惊喜是姑奶奶不知道的?
儿时那些‘旧怨’她也不是全记得,但现在嘛……好得很,他总能帮她回忆起。
偏偏她小时候,还真能被他忽悠瘸,听说是他为自己去天上偷的蟠桃,她感动的那叫个泪眼汪汪,一口一个‘砚台哥哥你真好~’。
青妩磨着牙,道:“我掐指一算,这桃树上怨气颇重,沾染孽债,它年年结桃果,偏有人拿它结出的果子不干人事。”
萧沉砚立在桃树下,朝她看来,笑意灼灼,一刹模糊岁月,青妩似看到了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。
直到额上被人轻弹,她嗔怒回神,却听他道:
“对面照顾孟家姐弟的二老,如今就住在这宅里,这棵桃树也一直是他们在侍弄。”
“所以呢?”
青妩危险的瞪着他,萧沉砚若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,她是真要‘手刃亲夫’了。
“那二老无子无女,但靠卖些蔬果过活,早年间因闪避不及,挡了京中那群纵马游街的纨绔的路,险些丢了命。”
青妩美目一闪,好奇了起来:“然后呢?”
萧沉砚朝她伸出手,她迟疑了下,走过去,刚靠近,就被他锁住细腰,只觉腰间一股力量袭来,她就被举了起来,高高坐在了歪脖子桃树上。
她呀了一声,低头对上他灼然含笑的眼。
他仰头看着坐于高处的她,双手覆在她坐着的树干两侧,徐徐回道:
“然后自然是纨绔之上还有更大的纨绔,另一个纨绔子看不惯这群家伙,打听出这群家伙喜欢流连烟花柳巷,便拉了好友下水,打着见世面的名头,随亲戚一道去了青楼。”
青妩听到这里哪能不明白,绕这么大一圈,是和她解释上青楼的事儿呢?
她八方不动,眼神睥睨,这棵歪脖子桃树虽粗壮却不高,她坐在树干窝窝间,膝盖正好抵着他的胸膛。
她用膝盖轻轻朝前顶了顶,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萧沉砚仰头笑看着他:“当夜趁那群人酒醉,我和云铮蒙面潜进他们的屋子略施小戒。”
“小戒?”青妩噗嗤笑出了声,笑出来的瞬间,她又觉得失了威风,立刻板着脸:“我不信,你展开说说。”
萧沉砚无奈看她一眼,道:“也就让那群纨绔在床上躺了四个月。”
青妩眯起眼,忽然想到什么,摸了摸下巴。
她记得儿时有一年,大哥好像是干了啥坏事,被老爹追着满院子跑,揍了满头包。
她当时还让英姐带她爬到屋顶上去看热闹来着。
“不止吧,你们是不是还把人家扒光了丢大街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