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王安慰着自己。
徽王妃深吸一口气,追问道:“王侄,我心里还有一问,希望你能解惑。”
“四婶但说无妨。”
“除了你四叔外,是否还有其他王爷也遭了此难?”
“按理说,王侄你现在应该在南岭解决虫患之事。”徽王妃深吸一口气:“南岭那边的虫患,难道也是这巫族邪魔所为?”
徽王也一脸好奇:“该不会老七也被那什么……夺舍?是叫这个词儿对吧?”
萧沉砚看了眼徽王妃,这位四婶果然聪慧,一眼就看出症结。
徽王妃心脏砰砰直跳,手心里满是汗。
“七叔目前无恙,南岭那边的虫患,的确也是巫族手笔。”
徽王嘶了声:“七弟与我真是难兄难弟啊。”他嘴上感慨,脸上却写着‘好兄弟就要同甘共苦啊’。
徽王妃却是遍体发凉,她哑声道:“是否萧家子孙都逃不脱此劫?”
徽王脸上死贫道也死道友的笑容滞住,震惊的看向徽王妃。
萧沉砚沉默不语,无声中给出答案。
徽王妃苦笑,她此刻不知是该庆幸自己膝下并无所出,还是忧心王府里那些孩子了。
徽王膝下有四子六女,虽都是妾室所出,但长子却是养在徽王妃膝下的,对那个孩子,徽王妃虽算不上视若己出,但也是真心爱护照看长大的。
“此话何意?难不成我那些孩儿……”徽王满头是汗,不敢细想。
他名萧嗣,的的确确是配得上这名字的,子嗣不是一般的多。
徽王虽人不靠谱,但对自己的孩子却是不错的,一听不止自己有被夺舍的危险,自家孩子也要遭罪,他是真坐不住了。
“糟老头子他是疯了吗!这是我们萧家人的诅咒不成?怎么连孙子辈都无法幸免于难?”
“是与不是,横竖都躲不过。”萧沉砚语气淡然,“还有一事,正好要托付给四婶。”
徽王妃强打起精神:“何事?”
萧沉砚睨了眼徽王:“琼花楼,孟怀瑜。”
徽王:“孟怀瑜是谁?”
徽王妃却明白了,狠狠瞪了徽王一眼。
徽王一头雾水。
“此女的事我也刚刚知晓,王侄提起她,可是因为她腹中孩子?”
萧沉砚点头:“她身怀四叔骨血,临盆在即,已被巫族盯上。我已将她安置在城南一处民宅,不过,四婶既已知晓她的存在,想来将她接入徽王府也更合情合理一些。”
徽王骤闻自己又当爹了,也有些懵,对上徽王妃讥讽的眼神,他讪讪不敢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