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妩皱了下眉。
“如此说来,焚天之乱前,这母子俩就翻脸了?”
萧沉砚点头,“只是天后生下苍溟,做这一切的目的,尚不清楚。”
“至于天帝那边,目的倒是明明白白的。”
萧沉砚吐出四个字:“天道之争。”
话说到这里,各方目的几乎都已经明牌了。
出了梨河这事儿,天后那边估计要消停一段时间,而天帝那边,有凌霜神将这一步棋在,还不知那老东西接下来会怎么用这一枚棋。
反正,横竖都是青妩猜测的那几招。
“对了,狗东西醒的时候,提到了你们那小表妹。”
青妩道:“我昨儿给黄蜂传了信儿,让她麾下的虫虫留意着点凡间的花花草草。”
“但目前没啥进展,你能感觉到你那小表妹这会儿的情况吗?”
萧沉砚沉眸感应了下,皱眉摇头:“只能感应到她在凡间,具体在何处,却不清晰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萧沉砚神色怪异:“感应她时,我好像听到了很奇怪的动物叫声。”
那一声声的‘啊——呃——啊呃——’堪称魔音洗脑。
萧沉砚细细琢磨:“好像是驴在叫。”
青妩缓缓的歪头:“……哈?”
……
大理寺。
“出去!”男人的声音冰冷又严厉。
云铮看着自己刚迈进门槛,还没放下去的左脚,收回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,幽怨的望向衙房内那个怨气被鬼还重的好友。
“谢子渊,我今天又哪里招惹你了?”
“进门先迈左脚,看着烦人。”
云铮:好好好!你故意找茬是吧!
“你哥他昨夜又拉磨了?”云铮看向另一头的花瓶,花瓶瓶口上顶着一个小姑娘的脑袋。
这一幕堪称惊悚,不知吓坏过多少大理寺的属官们,以至于谢少卿的衙房成了属官们望而却步之地,那叫个清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