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我爹显然是真的不知道。
他摇摇头。
我说,“你回去吧,你要真是我亲爹,我娘不会帮你熬药的。”
就算她再不疼我们,拿我们的处子香去给旁人熬。
总归不会把那玩意给我们亲爹喝吧。
我忿忿拍打着裙摆,想着方才跪他那一下,差点给自己呕死。
他根本不关心我和姐姐被娘下了什么药。
他也没想着把我俩从娘手里救出来。
他只顾着他自己个儿的病。
他说他被我娘下了毒?
那我娘当初怎么不一下子毒死他!
我转身要走。
那个“爹”突然招招手,“既然你也不想给爹治病,能不能让爹再看一眼你娘做的酥烙?”
我心里不高兴,呛了他一句。
“病这样了,还这么馋。”
可转念又想起。
我不也是这个样?
无论我病得多难受,只要娘做了鸡汁灌汤包,我一定会爬起来吃上十个八个。
这样想着,我把酥烙给他递过去,还提醒他。
“你看一看可以,可别吃,这是我要送到药铺去的。”
我爹让他那个家仆接过去,“好好看看,回去照这样子给我做。”
那家仆背过身去,冲着日头细细打量了会儿。
又重新递给我。
我转身就走,没忘了告诉他。
“你别再来了,我娘不会给你熬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