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记住,在翰林院少说少做,无论听到什么消息,都不要参合,若是有机会,花点银子打点下也行,寻个外放的差事,最好是往南方去的,离开京中几年。”
风云动荡虽说机会多,时势造英雄,可是想萧麟之这样的文弱书生,遇到这些动荡,不够填了炮灰。
若是能外放到小地方,这几年乱了也可保身,不乱的话,过几年做出政绩,还可回来。
他们姐弟不过是这京中微乎其微的官宦人家,丝毫不能左右天下局势和朝政,谈什么忠君爱国。
她的父亲忠君了,最后所有的苦和泪,还不是儿女们咽下去。
“好,我听姐姐的。”
萧妱韫看着萧麟之出去,此时是傍晚时分,长安已经是秋天了,落日余晖落在院中,将原本已经发黄的叶子,催的更加的枯黄了。
萧妱韫突然生了些悲秋的心思,这是她少女时都未曾有过的伤怀。
好一会儿,她突然嗤笑一声。
悲什么秋,就是闲的!
等着萧麟之能寻到外放的差事,到时候自己随着他出去,山清水秀,天高地广,何处不快活?
男人而已。
谢祁安在蜀地猛地打了两个喷嚏,心中嘀咕着:谁在惦记他。
此时,谢祁安派出去的人回来了,说道:
“回将军,属下派去闽州的人回来了,也寻到了给王爷治病的那位老者,他说王爷早离开了,好像是去做什么水手了。”
“水手?”谢祁安诧异,“你没听错?王爷做水手?”
“是,据说还是去了二爷的宝船上,随着出海去了。”
谢祁安一听,瞬间悟了,抬手抚着头笑了。
“这就对了嘛!小妹随二哥出海去了,王爷定然是知道的,这才上了船去做了水手。我说呢,王爷英明神武,英俊不凡,怎会去做水手,原来是追着小妹去了!”
谢祁安的长随此时顿了顿道:
“据那老者说,王爷毒还未解便执意离开,他中毒时日长久,若是半年之内不解开,只怕以后都无法再开口讲话了。”
谢祁安这下傻眼了,二哥每次出海,少说也要一两载,王爷这出了海,没有人给他解毒该怎么办?
“五弟和小九神医找到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