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彼此之间还及其熟悉。
陆景明,我们做个约定,许禾靠在门口,见陆景明将手机插上电源。
你说。
不能让人知道我是五年前来的,我跟许全的关系你也知道,如果让他抓住我的把柄,我死定了。
可以,陆景明点头:求我。
许禾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你还是个男人吗这种事儿都需要我求你。
我不是男人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陆景明有意无意扫了眼她的腹部。
许禾跟许全的事儿在南洋不是什么秘密,斗得你死我活,明里暗里没少过招。
我一无所有能让你长脸
不能,陆景明将转身望向她,贱兮兮开腔:但能让我高兴。
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,你昨晚是怎么开我脑门儿的
许禾气笑了,站在偌大的卧室里双手叉腰一副泼妇样儿:那你想不想试试,我能给你开第二次
陆景明后脖颈一凉:泼妇。
许禾不甘示弱:贱男!
二人不打不相识,当初要不是他那只贱手将自己从墙头拉下来,她现在何至于这么惨兮兮的事业上防着亲哥,家里防着亲妹,她个万年老二夹在中间,爹不疼娘不爱的,比上不足比下不余。
他那是将自己从墙头拉下来吗
那是将她从荣华富贵的生活拉向了地狱。
你想如何许禾认命,事已至此,婚结了,人命搞出来了,不管是脑子一热还是头坏了,她跟陆景明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。
孩子先生下来,婚暂且不能离,最起码我们不能穿帮,自打早上醒来,他觉得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,他明明不爱许禾,说句死对头也不为过,可周遭的所有人都在给他一种他很爱许禾的表现。
且对这个孩子,他充满了期待。
尽管他没做好当爹的准备。
但隐隐约约中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推着他认下。
你别跟我说,你喜当爹,许禾望着他的视线跟看傻子似的:我没记错的话,陆少曾经说过,不会轻易让任何女人生下你的孩子。
而我在你这里,连个女人都不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