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牵出小灰灰跟在后面。
一人三马去了草场。
3月的帝都,空气微寒。
一片毛茸茸的草场里,细嫩的草芽长长了些,视线所及处一片绿意盎然。
太阳暖融融的打在身上,温暖慢悠悠的走着,酸涩的心情一点点平复下来。
温暖不知道她该怎么办。
也不知道她和谢聿川还有没有未来。
这一刻,温暖只想逃离帝都,逃离华国。
最好等她再回来,谢聿川和孟小楼已经结婚了。
那么,一切就都分明了。
她有自知之明,自然不会再去追问谢聿川,你不是说你是我男朋友吗?为什么又娶了孟小楼?
也不用等到谢老夫人、宋宛仪,抑或者孟小楼找上门来,冷脸质问她,你觉得你配吗?
一切都在不言中。
多好!
回到宿舍已是中午,陆之跃准时来敲门。
就好像她没有手机失联了似的。
去餐厅吃了饭,离开时,温暖回头看向陆之跃,“我一会儿去疗养院看我妈妈,晚饭在疗养院吃,所以……”
“懂!”
陆之跃挥挥手跑的飞快。
温暖愣了会儿,脸上浮起舒心的笑容。
回房间换了身衣服,挑内搭时,温暖特意找了件袖子长的。
刚好把她手腕上的伤遮的严严实实。
走去停车场,走到红色法拉利前,温暖脚步一顿。
开了两年多的车,此前觉得哪哪儿都好,顺手到不行。
可这一刻,温暖只觉得刺目。
温暖打了个电话给项岩,“项特助,我不喜欢我这辆红色法拉利了,麻烦你安排人过来开走可以吗?”
“那您有其他看上的车吗?”
电话那头,项岩犹犹豫豫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