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蕴文。”沈怀瑾注视着儿子,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“你真的确定这信真是婉婉写的?”
“鸽子刚刚告诉岁岁,写这封信的人就是一个和岁岁差不多的小姑娘,咱们家里和岁岁差不多的小姑娘,只有婉婉一个,我确定这就她的字体。”沈蕴文轻轻摇头,“或者,婉婉也像我一样在识字上有些天份,就好像她这么小就能弹琴一样。”
沈怀瑾点点头。
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
沈怀瑾自幼也是聪慧过人,两岁就开始识字,三四岁的时候已经能自己读简单的书。
婉婉这么小就学会弹琴,足以证明她也是个天生聪慧的孩子。
杜若轻轻摇头:“这孩子这么聪明,却全把心思用在这些阴毒事情上。”
沈怀瑾沉默片刻,终于下定决心。
“那咱们就看看,婉婉要见的人到底是谁。”
将婉婉写好的密信重新装进小银筒,帮岁岁取出一件大氅披到小家伙身上,沈怀瑾小心地帮她把衣襟拢紧。
“蕴文,你去让人准备好两匹马,咱们带岁岁一起去。”
沈蕴文找来管家,让他在角门处备好两匹马。
沈怀瑾抱着岁岁要走,杜若皱眉拉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啊,亏你还是当爹的。”
杜若白他一眼,拉开柜子,帮小家伙找出一件薄氅披上。
“你皮糙肉厚不怕冷,把我们岁岁冻着怎么办?”
“夫人骂的是,都是爹爹不好。”沈怀瑾笑着将岁岁严严实实,抱到怀里,“这样行了吗?”
看着两人的样子,岁岁弯起唇角。
“原来爹爹也怕老婆呀!”
沈怀瑾:……
“谁说的,爹爹那不叫怕,那叫……”当着女儿的面,不好意思说肉麻的词,沈怀瑾轻咳一声,看一眼杜若,“那叫让着她。”
“行了。”杜若抬手帮岁岁把兜帽整理好,“别当着女儿乱说,快去吧,记得小心点,不许伤到我女儿。”
“谁要动咱们岁岁,我和他拼命。”沈怀瑾道。
只是玩笑,岁岁却当了真,小眉毛皱紧。
“不行不行,爹爹不许拼命,岁岁好不容易才找到爹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