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小荷反驳道:我们是不可能的,你能不能不要瞎说!
哈哈,说你招男人喜欢,还说错了,你多能耐呀,前夫是个大队长,二婚嫁的男人又成了那制衣厂的工人,无论跟谁都是享福的,哪像是我们哟,只能找泥腿子,在地里刨食,那叫一个惨呀!
妇人们纷纷对视一眼。
对刘小荷还真有些嫉妒了。
假如她们离开了现在的男人,还真不一定能够找一个比现在男人更好的,不像是刘小荷,明明一个被男人抛弃回娘家的女人,结果却能有工人看上。
那吃商品粮的。
和他们能一样吗
刘小荷却很不高兴,抱着洗衣盆回家,路上忍不住委屈的掉眼泪,她想回去。
但好像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她回去。
小荷。
有男人喊她。
刘小荷回头。
杨树林见她黑发被编成两条辫子,垂在身前,碎发拂过如玉的面颊,心跳砰砰地加速。
在灰扑扑的农村,刘小荷就像是珍珠落在了泥土里,就算只是俏生生的站在原地,都让人没法挪开目光。
肌肤雪白,粉光若腻。
杨树林眼睛都看发直了,小荷,我给你带来了鸡蛋糕,你看这宣软的,吃起来又香又甜,你赶紧尝尝。
刘小荷抱着洗衣盆,一双小鹿眼充满抵触:不用,我不饿。
都是一家人,谁跟谁计较呢。杨树林笑道。
刘小荷双眼几乎要喷火,但语气仍旧很软:杨大哥,我有男人,你别这样。
我知道,但咱们不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当一个哥哥的对你好还不成啊,你快搜一下。杨树林把鸡蛋糕递给刘小荷,看她那白皙的小脸,清纯眼睛,弄得他心痒痒。
刘小荷使劲儿甩开手,扭脸要走。
杨树林上手抓她手腕。
你个鳖孙,碰我媳妇做什么,给老子放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