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是有,不过还是有危险的,因为我也是在资料里查过的,我没试过,所以不清楚是否有效。”
宛文静道。
许晨笑了笑。
“那今天就刚好拿我让试验品吧,反正你说的那什么让人假死的香,你也是第一次配的,不是么?”
“那我试试吧,不过我觉得你既然已经知道危险了,还是不要进去了吧。”
宛文静有些担心地说着。
许晨呵呵冷笑。
“如果我不进去的话,那他们的戏又怎么继续唱下去?这次就算我死了,我也不会让这帮人就这么逍遥法外!”
他真的是恨极了。
自已和人无冤无仇,却三番两次被人算计。好容易去了个周子栋,又来了个彭帅民。
一个彭帅民还没正式算清,又来了个苟游,如果不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解决这个麻烦,那么以后他们岂不是还会继续对他痛下毒手?
许晨知道他这次进去可能会很危险,但就算躲过今天,那么明天呢?
……
房间里,穿着一身花衣服,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苟游正悠哉悠哉地洗着茶宠,一边拿出几根熏香。
“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?这破玩意真的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那个多事的许晨死于非命?”
罗东东肯定地点头。
“那人和我说了,说这玩意以前用过,确定是非常有效的——虽然咱们以前没用过,不过试试也无妨,就算没效果顶多损失点钱而已。”
“钱钱钱!那损失的是老子的钱,和你有个屁的关系!如果没效果,我拿你那个屁嘴让香炉!”
“是。”
罗东东见老板发火,便立刻不敢吭声。
也是,苟游如今正为钱的事发愁,他这时侯在他面前提起钱字,显然是给他找不痛快。
“对了,你说我闻这玩意真的可以解毒么?万一把我自已毒倒了怎么办?”
“老板,这不还有我么?”
苟游听了,心里这才稍微踏实了一些。
“咚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