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不是放弃了。
现在,你跟我说这些,不觉得自己太过轻狂了吗。
左开宇点了点头,说:对,我是查过,没有结果,可为什么没有结果,我经过了反省,经过了深思,才发现你才是赤马县藏得最深的一个人。
你在赤马县苦心经营了十余年,门生可以说是遍布整个赤马县。
哪个系统里没有你的人,哪个干部不给你三分薄面。
我砸古玩,已经出动县委书记与县长了,可最终呢,听号令主动砸的干部有多少,几乎没有。
因为你没有表态,只有你表了态,赤马县那些收藏古玩的公职人员才会砸掉手里的古玩。
刘成刚哈哈一笑:开宇同志,你太高看我了。
我就是一个副书记,协助梁书记管党建的,怎么比得上梁书记与宋县长啊。
砸古玩你之所以失败,是因为你在无中生有,本就没有事情,你非要给说成行贿受贿,你不失败谁失败
还有今天,出动市纪委把我限制在汉州市,你觉得你就能成功吗
左开宇深吸一口气,说:刘成刚,你还执迷不悟吗
刘成刚哈哈大笑起来:开宇同志,我没有入迷,为什么要悟。
倒是你,你别再盯着我不放了,我只适合分管教育,其他事情,你没有天赋。
面对刘成刚这样的回答,左开宇知道,如今这刘成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既然如此,那就没必要再给他留面子了。
他想着,若是刘成刚能够迷途知返,或许对后续查古玩店能有帮助,但是现在看来,刘成刚是铁了心要硬抗下去了。
他对刘成刚说:既然如此,那你接下来做好心理准备,回答几个问题吧。
刘成刚点头,很随意的一笑:你问吧,我问心无愧,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说完,刘成刚就坐在了沙发上,想要抽上一根,却发现身上的烟都被市纪委给没收了。
左开宇却说:不是我问,是她。
这时候,洗手间的门打开。
刘清雪从洗手间内走出来,她满脸泪痕,盯着刘成刚。
爸……
刘成刚愕然一惊。
他陡然站起来,盯着刘清雪,又看着左开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