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夫萧祈禛红了眼,他从地上捡起佩剑,一剑朝顾江流命根子捅了过去。
嗷——
一声惨叫响彻院落。
鲜血顿时浸染了顾江流的下半身,他疼晕过去。
陆凝婉扶墙干呕起来。
就在这时,门外又传来女人的尖细的咒骂,陆凝婉,你个荡妇!你跟奸夫不清不楚,居然还敢勾引我男人!
侯爷呢为何都一刻钟了还不出来
你不会把侯爷骗到你床上了吧
赵可儿急切地走进来。
陆凝婉叹了口气。
他们怎么一个接一个过来送死呢
看到暴怒的萧祈禛、染血的宝剑、昏死的顾江流,她捂着嘴跌坐到了地上。
皇皇皇上……
萧祈禛看到这个女人就恶心,他鬓角的青筋鼓起,来人!掌掴这个满嘴污秽的妇人五十下!
暗处的暗卫如同疾影跳下屋檐,押住了赵可儿。
赵可儿哭道:皇上饶命啊!臣妇是您的表妹啊!您是臣妇的表哥!
……萧祈禛的拳头咔咔作响,似乎隐忍到了极致。
赵可儿以为有效。
她掐着嗓子,企图唤回亲情:表哥。
朕受不了了!把她的嘴给朕打烂!萧祈禛觉得晦气,拂袖而去。
赵可儿吓得快要晕过去。
她想破了她的狗脑袋,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。
于是,赵可儿被打得唇瓣破皮,满嘴是血,脸肿成猪头才被跟顾江流一起拖走。
陆凝婉实在想不通。
真是怪了,为何他们上赶着来送死。
而顾泽熙缓缓阖上了窗户,他阴笑着,作壁上观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