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陆凝婉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他说话的尾音上扬,还拖音,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此话一出,梁渊、杨秀云一阵恶寒,都露出膈应的表情。
如果说,梁州辞好龙阳之癖,并且还是下面的那个,昨晚梁渊还不信,那么此时此刻,他深信不疑!
哪有大男人哭哭啼啼,还娇滴滴的撒娇
这根本不像男人,反而像极了去势的太监!
杨秀云攥着拳,双臂不住地颤抖,你太丢人了!你给我好好说话!
娘~梁州辞冲母亲挤挤眼,示意她别添乱。
杨秀云想吐。
好好的儿子,怎么就变成了姑娘
哪有男人像你这样你哪有一点点男儿气概杨秀云哭出了声。
梁州辞剑眉一拧。
爹娘是疯了吗
平日一直催他成亲,今日心爱的姑娘上门,就疯狂拆他的台!
玄鸟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,它接嘴:男儿当自强,对镜贴花黄。
呜呜呜……杨秀云破防了,崩溃大哭。
梁渊抱着杨秀云安慰,夫人,别哭了!就当我们儿女双全吧。
陆凝婉:
梁州辞:
【爷爷、奶奶在说什么啊】
【萱萱怎么听不懂啊】
顾萱萱的头发快被挠成鸡窝了,也没理解他们的意思。
但梁州辞却从只言片语中明白了什么。
与此同时,陆凝婉也看明白了。
她忍笑揉揉顾萱萱的小脸蛋。
这个知识可不兴知道!
爹娘,凝婉怎么来了梁州辞疑惑地问。
杨秀云给梁州辞讲了方才路上发生的事。
他深深看了眼陆凝婉,有些懊恼,阿婉,日后出门礼佛给我的门房说一声,自会有侍卫护送。
不必了,我已经招到护院了。陆凝婉言辞带着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