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大平层里,曲欢的笑声快要掀了这屋顶了。
鱼儿!鱼儿!
曲欢在客厅里叫着。
舒虞没有睡好,眼睛都是浮肿的,扶着额头坐起来,缓缓下床开门出去。
曲欢你最好是有什么大事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子进不了这房子。
舒虞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曲欢看她这样,笑容僵住,连忙上前。
鱼儿你这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曲欢扶着她坐下。
舒虞指了指茶杯,曲欢连忙倒了茶水来。
等等!鱼儿你哭过了曲欢捧着舒虞的脸讶异地问。
她都多少年没见舒虞哭过了,哪怕是知道陆域骁出柜再到离婚,舒虞都没掉过一滴眼泪。
曲欢猛然起身,看向四周。
是不是那修车工欺负你了!
曲欢撸着袖子,想要找人算账的架势,可是屋里看了个遍,也没人。
那野男人人呢!
走了。舒虞平静地回答道。
曲欢一愣。
你们俩昨个白天还搞得热火朝天,今天就一拍两散了曲欢不可思议地问。
舒虞听着,内心也觉得可笑,但。
本来就是捡来的野男人,下了床,谁认识谁,也挺正常的。
曲欢目光炯炯地瞪着她。
你看你像正常样子吗鱼儿,你对他,认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