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虞感觉到礼服松开的那一刻,整个身体都轻盈了,胡乱地要去扒周寒野的衣服,周寒野在她耳边嘘了两声,舒虞哭唧唧表示不满,红润的双眸里浸染着水汽,微眯地睁开,舒虞咬着周寒野的耳朵。
我难受,周寒野我难受,你快帮帮我。舒虞不知所措地央求着。
周寒野终于将她的礼服褪去,看到了她腹部渗出点点血的细致伤口,周寒野松了一口气,是那银针刺出来的伤口。
周寒野睥睨着怀里的女人,被她这一番纠缠,他的呼吸早已乱了几分,胸膛起伏,显示着他此时并非无动于衷。
周寒野一边抱着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一边拨了电话。
立马送碘伏和绷带上来。说完利落挂了电话。
在楼下同样处理着伤口的王海洋显然愣了下。
卧槽!你们俩真他妈当爷是你们佣人啊!王海洋破口大骂,骂完又愣住了。
什么情况碘伏绷带那女人受伤了!
少爷
王海洋一脚踹了桌子台面。
把这些东西都给送上去!
那助理也懵,朝着前台的服务员使眼色,那些人唯唯诺诺地上前。
都他妈快点!人命关天!王海洋一声大吼,把那些人都吓傻了,连忙拿着东西往电梯处跑。
客房里,舒虞几乎近全裸状态,因为礼服是镂空后背的设计,她并没有穿文胸,只贴了一层薄薄花瓣状的胸贴,少年时学舞的缘故,让她的身体超于常人的柔软,她轻盈地攀上了周寒野的身体,疯狂地扭动着身躯,蹭着他的每一寸,试图想要唤醒他那一夜的野兽欲望。
男人的呼吸终于越渐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