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。
周厉峯看着院子里长的郁郁葱葱的农作物,脑子里挥散不去的是那女孩哭肿的双眸。
那一晚,他发了疯,残忍地对待了那个女孩,禽兽不如这四个字再适合不过。
他觉得这样是对的,至少,至少绝了自己溢出来不该有的情绪,也绝了这女孩继续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机会。
但为什么,为什么已经过去了一个月,他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。
看着后院里的一切,这些根本就不是农作物,而是一个绳索,一个藤曼,在将他往另一个深渊里拉。
门铃被按响,周厉峯没有理会,这一个月,他都没有想要出门的意思,过了几分钟,他听到了开门声,寻声而去,便是自己的母亲。
她瘦了。
周厉峯眼底划过一丝忏愧。
妈,您怎么来了
沈落荷看着看糟糕的房间,又看向不修边幅的自己的大儿子,无声地叹息。
给你十分钟,进屋收拾一下自己再出来跟我说话。沈落荷淡淡地开口,已经放下包,弯腰给他整理客厅。
周厉峯喉咙像是被堵着东西一般,但最终还是听话地回屋收拾自己。
十分钟后。
沈落荷坐在还算干净的沙发上,看着熟悉的大儿子,勾了勾唇角。
外面那些你种的倒是长的不错。
周厉峯脸色变了变,没有接话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。
您瘦了不少。
沈落荷扯了扯嘴角。
你弟的下落有了。沈落荷直言。
周厉峯顿时来了精神。
人在哪
在南城呢,于家的那位独子住处。
他情况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