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宴迟把车泊好走过来,欲言又止,只朝她伸来一只胳膊。
顷刻间,她思绪如潮。
宋津南只会在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想起她,她从了,皆大欢喜。
但凡有一点抵触,就要用姜早来威胁。
都离婚划清关系了,宋津南却还在想着睡她,占她便宜!
难道她要被宋津南拿捏到人老珠黄
她不甘心!
如果有那张纸在,她还可以当做是在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忍一忍,现在,宋津南要与叶家大小姐订婚,她凭什么还要一再退让!
但想到姜早,她的雄心壮志立马坍塌了一半。
她既不想向宋津南折服,也不希望姜早受到伤害,只能走一步说一步。
她的所有表情变化都被叶宴迟尽收眼底。
先上车。叶宴迟话音中是满满的心疼,这次没敢违背她的意愿,只搀住她的左臂。
上车后,叶宴迟转身递给她一叠纸巾。
她接过捂住滚烫的双眼,颓败地自嘲,又被叶先生看了笑话。
对我来说,刚刚那一幕不是笑话。叶宴迟长长吁了口气,是对一个女人感情和人格的践踏。
……
她直接语塞。
车子缓缓朝电视台驶去,叶宴迟没再吭声。
乔晚的手机再次响起,看到是宋津南,她第一时间把手机调成静音。
宋津南一改往日的冷漠,不停地打。
无奈之下她点了接听键。
去哪儿了,怎么没看到你
语气很冲,但还是带了些许关切。
换做以往,她会把仅有的关切无限放大。
现在,即便宋津南又折返回去,她也不会再贱索索地贴上去了!
别再打电话了,我有工作要忙,没时间与你掰扯。
她难得硬气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