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开新手机,把白知柔的手机号从黑名单拉出来,义无反顾地拨出。
打了两次,白知柔不接。
第三次,白知柔把她拉黑。
她做了个深呼吸,打给叶笙。
叶笙也是不接。
她颓败地攥着手机,绝望又无助。
思来想去,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叶宴迟身上。
刚把叶宴迟拒绝得体无完肤,再开口相求,她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但为了尽快得到宋津南的消息,还是厚着脸皮问:叶先生,能不能给叶笙或白夫人打个电话
还惦记着宋津南。叶宴迟嗓音幽幽,没有转身。
她毫不掩饰地嗯了声。
那不是你该惦记的男人。叶宴迟没有再像以前好说话,先不说我和你,单单他是笙笙的未婚夫这一样,我就不能帮你。
既然不能帮我,那么就别跟着我。她耍起小性子。
叶宴迟气得转身。
两人的目光开始交火。
乔晚拒绝叶宴迟的态度很明确。
叶宴迟清俊的脸上覆了层愠色,但骨子里的修养令他一直在隐忍。
半分钟不到,他最先服软,礼貌地让司机停车。
司机照做,叶宴迟平静下车。
车门虽然是轻轻关闭,但乔晚却莫名有些心悸。
宋津南在她面前很少掩饰自己的喜怒,只要两人一照面,她就能把宋津南的心情臆测个差不多。
但叶宴迟就不一样了,在所有人眼里温文儒雅好相处,明明把他气得不轻,却能神色如常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这种人内心强大,能把喜怒控于股掌。
与叶宴迟打过几次交道,她能察觉到温润只是外表,重重包裹之下是一颗偏执的心。
她惹不起,也不想惹,只能敬而远之。
没有宋津南的消息,她惴惴不安。
贺洁贞住的是一所高级私人医院,安保十分严密,没有通行卡她连大门都进不去。
拨通周庭安的电话,很快来了个男保安,把她带到一个标有内科的十层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