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为什么,从知道怀孕那刻起,她一直嘴硬说做掉,心底却藏着很大的不舍。
她把这一切归结到自己孤苦无依的身世上。
父母双亡,无依无靠,爱过的两个男人都以不堪收场,腹中的小东西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,她又怎么忍心把他做掉呢
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乔晚的思绪。
姜早还没走到门口,门就被从外面推开,一张熟悉的清隽脸庞映入乔晚眼帘!
值班医生,马上过来!我朋友宫腔出血,有小产的迹象!
宋津南!怎么是你姜早双眼圆瞪,震惊得杵在原地,嘲讽怼道,你朋友宫腔出血想必又在外面惹风流债了!
原来姜医生是今晚的急诊医生。马上过来,我朋友的宝宝如果保不住,我告你失职!
宋津南与姜早一直互相看不惯,在看到值班医生是姜早那刻,他朝外面后退了几步,压根没看到坐在里面的乔晚。
我马上过去。姜早不敢大意,拿起挂在门口的白大褂,跟着宋津南去了急诊。
等到他们脚步声远去,乔晚才缓过神来。
女朋友,小产——
宋津南嘴里对她说着念念不忘,将近半个月没联系并非耐得住寂寞,而是另有新欢!
都到了怀孕小产的份上,宋津南所谓的朋友应该不是新欢,旧爱才对。
姜早不止一次告诉她,经常在风月场游走的男人,是不会为某一个女人驻足停留的,她就是不信!
打脸了不是
两人在昭阳县出车祸坠入沟渠之后,宋津南说了很多情意绵绵的话,她深信不疑,现在想来何其可笑!
被欺骗的愤怒瞬间上头。
她很快又冷静下来。
或许,真如宋津南所说是朋友呢。
短暂的思索之后,她平复好情绪,决定悄悄去急诊室看个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