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宋津南推搡到窗帘后面,又把窗帘扯出几个大的褶皱才满意。
她狠狠瞪了眼宋津南,压低嗓音:叶宴迟走之前,不许发出任何响动。
你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宋津南很享受这种三人危险关系带来的刺激,俯身在她耳边。
待会儿在叶宴迟面前好好演。叶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守旧,整个宅子也就大门口和后花园装了监控探头,没人看到我进来。
乔晚生气咬唇,一巴掌打在宋津南手臂,又扯了下窗帘,才去开门。
叶宴迟端着一个托盘,上面有个好看的青花瓷盅,想要进来被她挡在门口。
太晚了,我把燕窝留下,就不留你了。
今天老宅已经关门谢客,我现在刚好有时间与你聊会儿。叶宴迟端着托盘往里闯。
她端起上面的青花瓷盅,着急忙慌去关门,却不料叶宴迟没有离开的打算,用力推了下房门。
房间内藏了宋津南,她万分心虚,为了转移叶宴迟的注意力故意松手,青花瓷盅啪地一下掉在地板上,摔得粉碎。
热腾腾的燕窝迸溅得门口一片狼藉。
没烫到吧叶宴迟焦灼地握住她的手,把她从头往脚打量一遍,才松了口气。
她故作不满摇头,找个保姆来清扫一下吧。
好不容易捱到这个点儿,才有独处的时间。刚看到你,你就撵我,真是狠心。
叶宴迟拥她进了房间,抬手关上房门。
木门闭合那刻,乔晚心跳如鼓,眼睛的余光从长长的落地窗帘划过。
叶宴迟一眼看到她手腕上的帝王绿玉镯有了裂痕,忙抓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下,还真是如此。
对不起,阿姨刚送的,我走路不小心滑了一跤,手镯碰了地板。
因为是撒谎,她说得很小心。
叶宴迟面色一滞,轻轻转动手镯从她手腕褪下,祖母刚去世,几十年的手镯就出现意外,不是好兆头。你先好好收着,过阵子我找个高人给看看。
她点头,把手镯放进盒子。
叶宴迟是个心细之人,无意中瞥到垃圾桶有一支没点过的香烟,弯腰捡起。
只一眼,就知道这个牌子是谁常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