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啦一声,厚重的窗帘被她拉上,只留了门口玄关处一盏小壁灯。
清理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,她拿出贺洁贞的日记本看起来。
日记本可能被泼过茶水或咖啡,很多内页是黏连在一起的。
很多字被晕染得云里雾里,她盯着看了多时,才看清第一张标注的日期是五年前。
费劲巴力看了几页,全是流水账式的日常生活记录。
叶宴迟浑身疲累,闭眼多时却睡不着。
索性睁眼,安静注视着乔晚的侧颜,不知不觉中就痴了。
敲门声传来,乔晚以为是外卖小哥,伸手把门拉开!
却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宋津南!
乔晚的心瞬间凌乱。
此时此刻,床上还躺着一个叶宴迟!
你来做什么她以为叶宴迟睡着了,压低嗓音。
来拿打火机。宋津南幽沉的目光越过她,落在光线晦暗不明的房间内,故意拔高嗓音,大白天的房间内乌七八黑,搞什么鬼
她听得心火乱窜,咬牙切齿,在门口等着,我去替你找打火机。
连房门都不让我进,莫不是在我花钱定的房间里偷男人
宋津南是故意来找茬的,用力推开房门,侧身挤进房间。
晚晚,门口是谁呀,这么吵。
叶宴迟睡意惺忪的声音传来。
接着是下床走来的脚步声。
乔晚痛苦捂脸。
我当是谁,原来床上躺的是大哥。
宋津南与叶宴迟的双目在空中交火。
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,就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,更不该缠着你大嫂不放。叶宴迟的语气三分调侃,七分恫吓。
乔晚悲催地发现,不知什么时候,叶宴迟已换上酒店的白色睡袍!
紧致的胸肌微泄,脸上春意盎然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是云雨之后的慵懒和肆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