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家人整整齐齐的来首都,回去的路上少了一个人。
老六。
是真的很六。
身为高二的学生,打着学习的旗号,做了研究生该干的事情。
周颂安留了张小纸条:姐,过段时间我把学习资料整理好寄给你。
周大雪泪眼汪汪。
有种吾儿初长成的感动。
除此之外,周颂安没再多说一句话。
话语简洁的很。
火车哐哐哐哧的往前行走着,车内味道很大,人员嘈杂,家里人屁股都要做成铁锭了,依然热情不减,互相交流着在首都的感想。
聊着聊着,不知道怎么绕到了刘明坤身上。
饶钰清看着婆婆。
张秋月眼睛朝上:不是我,我不是。
饶钰清忍俊不禁:刘明坤和咱们省会的一个小护士在一起了,给人家一百八十八的彩礼,三转一响,把自己塑造成了科研人员,时不时要去外面,唬得人家小姑娘团团转,被革委会带走的时候,人都是懵的。
张秋月:你怎么知道
饶钰清:韩曼香告诉我的。
那个抢她垃圾的奇女子,她可以找出轨的男人,但男人要是背叛她,监狱二十年起!
张秋月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磕着瓜子,眼神放空。
好像……似乎……
她们家很擅长把人家送进监狱。
她,周智林,如今又多了饶钰清。
张秋月正想开口分享她新发现,一抬眼就看老二在那里闷闷不乐,饶钰清还剥了瓜子壳喂他,温声细语的,不断的在那哄。
她都看到周老二偷笑了!
不行。
她不要吃狗粮。
亲儿子的也不行!
老二,那么大了,还要人家女孩子来喂你吃瓜子啊,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