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被阉。
他还能笑!
不是癫就是傻!
笑屁啊。
宋威军:你别那么粗俗……
不要你大爷,老娘点粗暴了,还怕粗俗张秋月问。
理直气壮的语气。
仿佛是在说:我都那么温柔了,想咋地!
张秋月揪起晕晕乎乎的小兔子周小雪,把她领回家。
一路上,周小雪跟鹌鹑一样被妈妈夹在胳肢窝里,有村民看到了周小雪拿惨兮兮的样子,微微摇头,没再多问。
还用问吗
一看就是小雪犯错了。
小破屋里的三个男人,一个废了,一个暗暗思索解决后患,一个还处于微微呆滞的状态。
一个人假如有那么彪悍的父母,她怎么可能会害怕别人呢!
宋威军呼出一口浊气:叔,你忙吧,我先走了。
你跟我待一会儿。
做什么
待会把孔凌川丢回知青点。
周智林想着孔凌川后续可能会丧心病狂的报复,先把孔凌川用水泼醒了。
孔凌川醒来那一刹那,并没有感受到身上最重要器官的存在后,目呲欲裂,眼睛瞬间充血,我不会放过你们的。
嗯。
周智林表情依然淡定。
他敢做。
就代表着他已经想好怎么处理后续了。
孔凌川额头青筋暴起,疯狂的想要挣脱开自己身上捆绑着的粗绳子:你们一家丧心病狂,一定不会有好报应的!
嗯。
周智林看他发疯,对他说:你想要你废了的事情,人尽皆知吗
孔凌川瞳孔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