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详片段,竟说不出个所以然,楚贤索性将之纳于玉蟾岩心脏。原本安静、本分的物什,进了玉蟾岩心脏,宛如俗世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,左看看,右看看,既兴奋,又紧张。
我生来就倔强,眼睛算作两个太阳,水月倒映某素面朝天的脸庞···,故事残留的片段,是谁的眉梢风声依旧婉转···,你站在次第的广场,而我却选择赤霄蘸心安。
何以云锦心安谓之无恙!
原以为,天高海阔,逍遥快活,不曾想,玉蟾岩心脏非法外之地,任尔猖狂,椭圆形物什算是领教了此等内涵。
怎么样在此安置,可习惯
你你你,你好嚣张!
哈哈哈···
椭圆形物什化为一女童,自带梨花若雪之悲伤,不时,换作楚楚可人的模样,即便博得一笑,也算勉强。
我叫楚贤,你叫什么名字
没有名字,不行吗
月饼!以后你叫月饼!
为啥取这个名字,好像不好听。
别错过这量身定制的事情。
啥
圆圆滴,圆圆滴,月亮的脸。扁扁滴,扁扁滴,岁月的书签。你看,你叫月饼,多贴切,多好听!
楚贤退出玉蟾岩心脏,此刻,似乎可以透视红雾,看到更远的地方。远处应该是个祭坛,不出意外,有口石棺。
石棺内不知是何物,对玉蟾岩心脏有着强烈的呼唤。楚贤鬼使神差走上祭坛,木然掀开棺材板,进入石棺。
人啊,最害怕对各种事物失去兴趣,与各种东西辩驳道理,因为这是求索置气,缩小了道的体积。
何为道尔之形态做不得载体。
随他去。
楚贤眼睛闪烁一道红光,遂悠悠醒转,不自觉,玉蟾岩又吸收了一颗心脏。有那么一瞬间,玉蟾岩心脏宛如俗世嘈杂的露天菜市场,争论、紊乱、似乎还破败不堪。
这不再可能定性致幻,也不再超乎判断,静静地感观,默默地徜徉,也许才是最好的定量。
石棺内,红雾不再弥漫,不知不觉已过五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