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想,我就想和娇秀,好好的。”
王庆咬着牙,忍着胳膊上的疼痛,看着李助说道。
“所以,你是一个大情种是吧,原来我李助这么多年,居然是为一个大情种鞍前马后卖命啊!”
李助笑了,笑得非常无奈!
“军师,绿林中人,哪怕称王,那也是草台班子,田虎是,方腊是,我们也是。”
王庆看着李助,也是交心了:
“我很感激军师为我做得一切,但我不是那个能成大事儿的人,对不起军师,辜负你的期待了!”
“王庆!我们这么多人!舍命陪你在淮西闯出这一番事业!你当时怎么不说你不是成大事儿的人?!”
王庆的话,让李助真得气乐了!
“现在遇上难处了,你就打退堂鼓,就想要招安?那你当初干什么要称王!这些日子死在战场上的兄弟,都白死了是吗!”
“你说干就干,说不干就不干,你有没有良心!有没有考虑我们的感受!”
“所以我才不告诉你我要招安!我知道你不同意!所以我只把愿意招安的人聚集起来!我没有强迫其他人!”
王庆也大声了!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声和李助吵!
“军师!你知道吗?我只带了三万愿意招安的人走!而且粮草,金银,我只带走属于我的那三成!剩下的我都没动!都留给兄弟们了!”
“我只想追求我自己想要的东西,我错了嘛!”
“我要是真不顾其他人的死活,我就把所有的金银,粮草都带走!那样子不好吗?我带得东西越多,我招安后的地位就越高!但我没有这么做啊!”
王庆越说越激动,甚至还挥舞起受伤的手臂!
“你敢吗?你不是不想做!是你不敢!”
李助死死盯着他:
“当然任原曾说,干大事而惜身,你知道他说谁吗?说得就是你!现在看来,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!”
“本来你是一点儿都不输给他的!可现在,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!”
“招安,田虎被打得那么惨,他都没有招安,你居然第一个跳出来招安!我呸!软骨头!”
李助也是生气了,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。
“哼,任原算什么,田虎又算什么?不知死活和朝廷硬刚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!军师,你等着看,他们迟早完蛋!而我,会成为大宋的大将军!”
“军师,你太执迷不悟了!绿进对抗朝廷,那就是蚍蜉撼大树,螳臂挡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