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也是忍不住赞叹,好一个梁山!他本以为自己会对上王进或者林冲,没想到一个没听说的袁朗,就逼得自己不得不以平手收场!
“叔父,您这鞭法,天下防御无双,未必就比那两位枪棒教头差。”
呼延通和呼延盛感觉到自己叔父有些低落的情绪,赶紧安慰道。
呼延家的鞭法,呼延灼是三代内练得最好的,但呼延家的鞭法,善守不善攻,再加上鞭本来就是短兵器,所以呼延灼也兼学了呼延家的枪法,就是为了弥补自己进攻的不足。
但遇上袁朗这种级别的猛男,呼延灼也只能先保证一个平手。
“你们就别安慰我了,通儿,你的枪法,要好好练!盛儿,你学得是锁链,也得多下功夫,今天也看到了吧,天下很大,高手很多!”
呼延灼直接对两个侄子,言传身教。
“小侄谨记!”
呼延灼和呼延通,也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。
“走,回营,等待你们曾爷爷的回信!”
……
此时在梁山另一边,还有两支人马也正在驻守。
他们等待的,是登州军。
“栾教师,你觉得你那个师弟,会上山么?”
张清问身边的栾廷玉。虽然说现在梁山上大伙儿都有了新职位,但兄弟们相互之间,还是更习惯用以前的称呼,但手下的士兵还是称呼他们在梁山的职位的。
“我那个师弟啊……”栾廷玉想了想。
“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,只是很多年不见,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。”
“我听说当年你师弟的提辖的位置,应该是教师你的?”
张清上山晚,对于栾廷玉的事情,了解的不算太多。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
栾廷玉平时话不多,和杨志之前有点儿像,都是闷葫芦。
“栾教师,不介意的话,详细说说?”
“对啊栾教师,都是兄弟,说说呗,我们还不知道这故事呢!”
张清一脸想听八卦的表情,不仅是他,身边的龚旺和丁得孙也凑了过来!
“嗯……好吧。”
栾廷玉看着身边三张大脸盘子,无奈地摇了摇头,然后开始说道:
“我师父,之前也是禁军出来的,他在登州老知府那里,有个人情。”
“那时候我和我师弟在师门学艺,他是一个悟性很高的人,虽然入门比我晚,但很快就同时掌握了鞭法和枪法,并都练得精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