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刚穿越过来,叫一个陌生人为爹,确实有些别扭,但总得适应不是。
陈发财却如临大敌般地叫起来:“赶紧,黄大夫,我儿子的脑疾又犯了。”
黄善执当即撸起袖子,冲着一旁的小厮旺财叫唤起来:
“旺财,赶紧帮手按住你们家少爷,我要施针了。。。”
一旁的青衣小厮立即上前抓住陈不凡的双手。
陈不凡神情一滞,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旺财姨妈笑说:“少爷,让你舒服舒服。。。”
陈不凡一转头,看见黄善执拿着一把长短不一的银针,面目狰狞地走向他。
那些银针最长的,估摸着也有十寸长。
草你奶奶,扎针能乱来的吗,还是那么长的针!
陈不凡看着那些闪着寒芒的银针,顿时后背一阵发麻。
他刚要挣开旺财的束缚,岂料陈发财也大呼小叫着一起把陈不凡按倒在地。
“赶紧来几个人帮忙按着,少爷平素吃得多、力气也大。”
站在门外的两个小厮闻声如同龙卷风一般,迅速就刮到了陈不凡头顶上。
一个就地跪下按住了他的脑袋,一个绕过陈发财按住了陈不凡还在踢蹬的双腿。
“我造了什么孽,叫一句爹就要受此虐待!”陈不凡吼着问到。
黄善执已经举着银针跪在了陈不凡腰边,闻言更是惊慌失措说到:
“陈少爷虽然死而复生,但是脑疾更加厉害了。”
陈发财也焦急地说:“没错,我养了这个儿子十多年,自从他三岁患了脑疾后就再也没有叫过我一声爹。
他都是叫我老家伙的,除非他发病的时候,才会叫我爹。”
原来如此!
可未等陈不凡反应过来,黄善执便快准狠地接连在他后背扎下去了三针。
黄善执当陈不凡的专职医师将近十载、扎针也将有十载,那手法自然是跟老屠夫砍猪肉一般利落。
“啊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