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嘛!
红豆也从鼻孔里嗤了一声,奴婢昨日去德水巷,正巧碰见那家的奶娘出门采买,我便跟着她,趁机同她搭了几句话,姑娘,你可知那外室的孩子如今才多大
多大
红豆瞪大眼,伸出两根手指。
不到两个月!才不到两个月,她这个做娘的,就开始琢磨打扮自己,如此妖妖娆娆的做派,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,果真如姑娘所说,是要去勾引男人的!
也就是说,孩子才刚满月不久
张琼思愣了一下,微微皱起了眉,这不对呀……
若是如此的话,那这孩子几乎是在顾逸川刚到永州的时候出生的,可他来时,除了四名随从,分明没有任何家眷相随,难道是他带着下属快马过来,而家眷都在后面
可这也不太对。
德水巷那女子身怀六甲,顾逸川从京城出发,一路上颠沛流离,他身为一个即将做父亲的男人,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冒着在路上临盆的风险,大着肚子赶路
亦或者,这女子是他来到永州之后才认识的
那孩子的事又怎么解释
张琼思想不明白,一时只觉得头疼。
红豆还有些不解其意,问道:什么不对
张琼思摇了摇头,我也说不清楚。
反正不管如何,顾逸川如今每日都留宿在德水巷,那女人的身份,定是他的外室无疑了。
那咱们还去吗红豆问。
当然要去,不亲自去看一眼,我怎能死心
张琼思站起身,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衣裳,皱眉道:红豆,你去把娘上个月给我裁制的新衣找出来,我要穿得鲜亮些。
姑娘,你不是说,咱们只是过去瞧瞧那外室,穿得这么隆重做什么
让你去你就去!
好吧。
红豆扁扁嘴,进内室找衣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