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百人而已,没多久的时间就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。
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卢泛舟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。
他咬了咬牙,接着就说出自己心中的一大猜想。
“殿下说得对,统帅要观全局,而非一时得失。”
“许统领还是按照殿下说的做吧!”
与此同时,梁王军阵中也有人匪夷所思。
王伦随军而来,得知刘病派零散士兵来攻,脸上神情立马变得凝重。
“刘病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他……派人来送死!”
王伦刚开始时候还有不小疑惑在心中,前将军刘文山却不以为然。
“王大人,这分明就是一件简单的事,何必往复杂想。”
“要我来看,刘病根本就不会打仗,被我大军围住已然是吓破了胆。”
他越说越起劲,立马下了一道军令,只要刘病派人出城接敌,一律歼灭。
“城内守备本就空虚,刘病此举不过是抱薪投火罢了。”
“那……就依将军所言。”王伦心中存疑,却无任何证据,也不好掺和太多军务。
几天时间很快过去,刘病时不时派兵出击,折损千八百人。
内部质疑的声音犹如铺天盖地般袭来,军营中同样人心浮动。
卢泛舟急匆匆地找过来。
“殿下,再这样下去可不行,将士们怨声载道,万一哗变可就真完了。”
现在南阳城中多有传闻,刘病仍旧是烂泥扶不上墙,好好的一副牌让他打的稀巴烂。
小皇帝刘喜也首次在宫殿召见群臣,接受众人朝拜。
他特许刘病不必行礼,柳开立马就不乐意。
“陛下,这样做不合礼法!”
“你是君,南阳王是臣,岂能不跪!”
柳开何尝不清楚刘喜这个皇帝的份量根本就不重,在南阳这一亩三分地上更是一个吉祥物。
就算这样,他也在朝会上将矛头对准到刘病身上。
要是能够挑拨二人关系,不论结果如何,刘病都将面临困境。
“皇兄与朕是一家人,不必跪了。”刘喜忙着都蛐蛐,哪有心情理会这些。
刘病看着柳开暗地里搞得这些小动作,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“柳大人,本王还真是不知道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陛下礼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