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又从尴尬中活过来。
走进电梯,电梯空间不大。
冷木香的味道淡淡而洁净,他约莫站在她身前半步的距离,乔水抬起头,看着他,很高。
目测有一米九。
宽肩,黑色的衬衣,不知道是什么昂贵的布料,肉眼看上去很有质感。
包裹着脊背的肌肉。
他应该经常健身吧。
他单手拎着西装,自然垂落,另一只手手臂伤口血是止住了,但是暴露在空气中。
椰子到底也是一条大型犬了。
长得可爱,但是攻击力咬合力在这里。
电梯下行的时候,乔水从包里拿出手帕,“傅先生,我帮您包一下吧。”
白色的丝缎手帕,缠绕在男人手臂的伤口上。
布料柔软带着一点清新的香味。
跟乔水身上的香水味是一样的。
傅亭舟低头看她,黑色长卷发,气质干净纯美,白皙修长的脖颈,没有戴任何装饰品,脸上,可以看到一层透明的细小绒毛感,像是一株柔弱又漂亮的蓝百合。
乔水平时出行就是公交,地铁。
她在电梯里面就准备打车。
傅亭舟说开车去,到了车库,傅亭舟把车钥匙递给她。
一辆黑色大G乔水,“我,我不会开您的车。”
这里是万湖景壹号院,南城有名的江景平层,一平米二十万。
傅亭舟的住所,领证当天就把密码给了乔水,她一住就是九个月,楼下他有一排停车位,具体没数过,迈巴赫,库里南,保时捷918,这些车,这一栋楼,都是只是他的冰山一角。
车钥匙都在抽屉里面,她可以使用,但是她没开。
傅亭舟点头,“是我疏忽了,这车不适合女孩子开。”
到了医院,乔水挂号,缴费。
她站在傅亭舟身后,看着医生给他清创,注射疫苗,打了三针,注射免疫球蛋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