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,您是觉得我不够优秀?”
阮北华听到他的话脑子就疼,要说军区里他最怕谁,就属眼前的江松岩。
脾气又臭又难缠,和他老子一模一样。
听说前头不久家里又给介绍了个姑娘,连面都没还见上就被媒人传话过去把人小姑娘给骂哭了。
“松岩,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?
你的优秀军区领导们都是有目共睹的。
现在我和小江同志在讨论她家的私事,你还先回避一下。”
阮北华不愿与他多费口舌,想随便两句把人给打发走。
但,沈松岩偏偏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讨论私事?
那我更爱听了。
没事,你们就当我是空气,尽情探讨。
哦,我刚听说是江同志想和宋淮年离婚?”
“老阮啊,我多句嘴。
其实这江同志要是能和宋淮年离婚,还真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毕竟宋淮年做的事情不靠谱,明明自己有媳妇还和一个未婚的女同志搞暧昧。”
“要是我,我早离了!
哪还能向江同志这样忍到现在才来找你。”
沈松岩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,双手交叉,颇有其事发表意见。
本来因为江竹萱要离婚就一阵头大的阮淮年,此时更加头疼了,“沈松岩!
你就别添乱了!
老话说宁毁一座桥,不毁一桩姻。
你个单身汉子别乱指挥!”
“阮司令,我觉得沈同志说的没错。
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,也不会来找您主持公道。”
江竹萱打断阮北华,“提出离婚是我深思熟虑过的。”
阮北华看着面前神色坚定的江竹萱,拒绝的话又冒了上来。
“咳咳。”
“不好意思,嗓子有点痒,你们继续,继续。”
沈松岩抱歉地看了眼阮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