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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请你给我娘寄封信吧,跟她说,阿蛮不想嫁人了,想回家了。”
地牢阴冷,胸前伤口始终没有得到妥善处理,常远送的药也没有效果。
隐隐有溃烂之象,开始流脓。
晚上,我发起烧来,迷迷糊糊中,好像做了一个梦。
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,发出叹息:
“哎,伤成这样,我要是能早点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可惜道玄那老头子中了剧毒,为了救他,我已经没什么力气,暂时不能完全让你恢复。”
我心中纳闷,师父的身上的毒素不是已经被我解了吗?
怎么会身中剧毒?
可惜我烧得晕晕乎乎,连睁眼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无妨,我先给你退烧,再让你的伤口不继续恶化流脓,或许,暂时不治好它,对你更好。”
冰凉的手再次覆上额头,我感到十分舒适,胸口上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。
许久之后,那个人似乎走了,又似乎丢了东西在我床上。
而在我不知道的地方,放心不下我身体的常远躲在暗处,对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。
半晌,他艰难地自言自语:
“那玩意儿,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?”
第二天,常远一脸高兴地来接我,说是萧衍想要见我。
临走时,我发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土豆,纳闷地看常远。
常远赶紧把土豆拿起来,神色复杂地冲我笑道:
“快去吧嫂子,等师兄知道真相,一切就好了。”
我刚见到萧衍,他就一脚踹向我膝盖,逼我跪下。
紧接着他狠狠给了我一耳光:
“罗阿蛮,你这个毒妇!”
“嫂子!”常远惊得想要拦住萧衍,被他一把推开。
萧衍用力掐住我的脖子,眼神冷得像要杀人:
“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住,特意让人放空了水牢的水,没想到你居然得寸进尺,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不堪!”
“师父被你害得生死未卜,很可能会变成怪物,我还没有追究你,你竟然变本加厉,在牢里都不安分,还敢给小小下毒蛊!”
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