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宣平侯还有三日便成亲。
兄长却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给了表妹如烟试穿。
如烟将我的嫁衣剪短了两尺,它再也不是适合我的尺寸。
她哭着解释:“我只是觉得短些更好看些,没想到竟惹得姐姐不快。”
兄长说:“不过一件嫁衣,值得你如此这般生气?再去成衣铺子买一件便是了。”
宣平侯闻言后也说:“反正我答应了娶你,穿什么嫁衣不一样,你如此不依不饶,哪里有未来宣平侯夫人的气度。”
“你去和如烟道歉,否则,三日后不配进我宣平侯府的大门,婚约就此取消也罢。”
言毕,还扔下了两家订亲的信物。
我默默忍下一切,直到婚礼那天,三皇子骑着高头大马,亲自迎我为妃。
兄长和宣平侯却慌了神。
……
“啪”我一个耳光打在如烟脸上,眼睛猩红:“你怎么敢!把母亲留给我的嫁衣剪短?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如烟跌坐在凳子上,捂着脸看着我:“姐姐,我穿着太长,感觉剪短些更漂亮,还帮你在裙摆绣了花,没想到竟惹了你不快……”
“你若不喜欢,我再帮你把剪下来的再缝上去好了。”
我看着已被剪短的嫁衣,心如刀割,这是母亲去世前,拖着病重的身躯给我绣的嫁衣,一针一线都饱含了对女儿的疼爱,如今却被剪成这样,下面还缝着格格不入的花样,看着滑稽至极。
我的贴身丫鬟云儿哭着说:“小姐,怎么办,还有三天便要成亲了,这嫁衣却被剪坏了。”她看着如烟,恨得牙痒痒:“表姑娘,你凭什么动我家小姐的嫁衣!”
“放肆!你一个奴才,也敢这么说主子,”兄长大步走了进来。
他看着含着泪的如烟,心疼得不得了,又看到她脸上的红痕,眼睛冒了火:“棠儿,你太过份了,不过一件嫁衣,剪就剪了,再去买一件便是,至于要动手吗?你明知容貌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!”
“难道一件嫁衣比如烟的脸还重要吗?”
我忍着眼泪、拿着嫁衣失望地看着他,这可是母亲的心血,他竟然无如此无事,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