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九十年代以前的医生看病,靠的主要就是体征检查,仪器为辅,不像后世,离开了仪器不会看病。
当然,那样的医生,一辈子也成不了真正的名医。
张衍一开始也不懂体征检查,但是他有係统,通过係统学习手术技能的同时,连同该病症的体征检查的知识,经验也都一並学习了。
“郑姐,您这是肩周炎,白天好点,晚上疼的厉害。”
“对,晚上疼的厉害了,都睡不著觉。”
“您年轻的时候应该没少出力吧?这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病症。”
“唉!解放前那会儿,你叔当兵一走就是十几年,我一个人为了养活一家老小,什麽样的苦没吃过,粮站扛大包的活都干过。”郑姨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不过现在好了,咱们胜利了,新中国成立了,你叔也回来了,我这老婆子也能歇歇了,只是这胳膊疼的我·······”郑姨脸上掛上了笑容。
一听郑姨这话,张衍顿时肃然起敬。
没想到,郑姨这不显山不露水的,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。
怪不得,后世都说,有两个地方的女人不能惹,一个是妇联,一个是工会。
这两个地方的女人,你知道她的枕边人是哪位大领导。
“郑姐,您这个治疗起来比较麻烦,这是慢性病。
我给您做一下按摩,缓解缓解,另外我再教你一套动作,您坚持每天做,虽然麻烦,还是能够治愈的。
如果实在疼的受不了,可以口服消炎止痛的药,一会您去刘医生那裏让他给您开点消炎止痛的药。”
“我那有,只是听说这药不能经常吃!”
“对,止疼片不能经常吃,不然容易上癮,这个一旦上癮,就和过去吸大烟一样,很难戒掉。
您坐好,我先给您按一下,您感觉感觉,要是有缓解,接下来咱们再继续治疗。”
张衍刚要给郑姨做推拿按摩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大夫,大夫!”
一个青年男人,捂著手腕,冲了进来,鲜血顺著手掌缝隙往外流。
“怎麽了这是?”张衍赶紧上前查看情况。
“我切菜的时候,不小心切到手腕了。”青年男人急促道。
“你坐在那儿!”张衍指了一下凳子。
“把手松开,我看一下!”
青年男人把手一松开,呼一股鲜血喷涌出来。
张衍眼疾手快,一下按住青年男人手腕上方的动脉血管,流血一下被止住。